“亚信科技今年上半年营业收入同比增长5.6%，其中三新业务增幅达8.7%。”亚信科技执行董事兼首席执行官高念书几天前在2023年中期业绩发布会上轻描淡写。
应该说，在如今的经济形势下，营业收入能跑赢大盘，应该说企业已经做得非常出色了。但了解亚信科技的人不难发现，即便过去几年受疫情影响，亚信科技都能保持双位数的高速增长，显然2023年中期业绩是最近几个财年中同比增长幅度最低的。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疑虑，那就是在今天这样的大环境下，国内ISV和服务商到底还能不能找到发展的空间？这也是本文关注的重点。
财务指标稳中求优
我们知道，看一家企业是否健康，不仅要看公司的营业收入的增幅，还要看公司的经营利润、现金流和订单增量。
“亚信科技今年总体业务订单同比增长20%，其中三新业务订单的增长幅度达到70%！”高念书介绍说，“亚信科技2023财年中期业绩显示，毛利率方面取得8.6%增幅，毛利率达到了34.9%，比去年提升了1个百分点。净利润增幅12.3%，净利润2.12亿，净利润率6.5%，比去年同期提高0.4个百分点。每股基本盈利0.24元人民币，比去年提升了14.3%，经营性现金流也有13.7%的改善。”
很明显，尽管亚信科技的营收增幅有所收窄，但利润率、现金流依然持续改善，特别是业务订单的双位数增长，都说明亚信科技整体经营十分稳健。
“我们在大形势较为严峻的情况下，需要有一套标准和机制，来评估项目有没有比较好的边际成本，如客户的回款能力、信用度等。”高念书解读说，“我们会继续在保证质量情况下追求速度，而不是先追求速度再看质量。”
换句话说，亚信科技更追求高质量发展模式，追求质量高于追求速度。
从财报上看，收入增幅放缓并非来自于客户回款，而是由于新业务中的数智运营业务没有达到原来的预期，同比下降6%。
了解亚信科技的业内人士都知道，数智运营业务中的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亚信科技去年初收购的艾瑞咨询。艾瑞咨询以往主要是做咨询和行业报告的，这类报告的主要买家有很多是正在进行IPO的互联网企业，而恰巧这类企业在过去半年中的IPO数量呈现出大幅下滑。
尽管主要原因来自于外部，但亚信科技在内部也注重内功的修炼——艾瑞过去主要按行业划分，而亚信科技DSaaS则按照地域来划分，如今在收购艾瑞之后，亚信科技把行业和区域结合起来，形成更高维度的数智运营模式，尽管这样的重组对业务发展会有一个阵痛期。
应该说，业绩增长的暂时放缓是可控的，特别是在亚信科技今年上半年总体业务订单同比增长20%，为下半年收入转化提供了良好的基础，因此高念书对亚信科技的增长目标达成依然信心十足。
产品化提升新业务利润率
值得一提的是，亚信科技近年来对研发的投入一直保持在14.5%左右，而今年上半年研发投入5.05亿，占收入比重甚至高于平均达到15.4%。其中一个重要方向，就是公司的标准产品规模在逐步增加，包括云网产品、数智产品、IT产品等三大类产品。
“我们想做一个产品领先的公司，因此必须在研发方面持续保证一个比较高的投入。”高念书解释说，“一般而言，对于我们这种主要面向大B客户的公司来说，新业务在发展初期的毛利不会很高，但是随着我们研发的标准产品越来越多，应用更加广泛，其毛利会进一步提升，甚至超过传统BSS的毛利。”
从这一角度，无论是高念书还是公司高级副总裁兼首席财务官黄缨都承诺，公司的研发水平未来也不会降低；并且随着公司总体营收的增加，研发投入的绝对值还会进一步增大，这是公司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保障。
高念书所说的新业务，也包括垂直行业。“垂直行业的毛利在初期的时候比较低，因为进入一个新的垂直行业需要学习，从项目集成入手，到开发适用于行业的解决方案和更为通用的标准化产品，这才是提升业务利润率的关键所在。”高念书娓娓道来。
具体而言，比如亚信科技的5G专网标准产品、数据库标准产品、边缘计算标准产品都已经研发到位，并形成行业解决方案应用在各个不同的细分垂直行业。据了解，亚信科技能源行业有167%的收入增幅，像核电大型机组都是合同金额过亿的5G专网项目，还有风电、光伏等都是5G专网、物联网、边缘计算未来的巨大潜力市场。交通行业包括高速公路、有轨以及整合的综合交通枢纽，也需要一系列的标准产品+行业解决方案以及数智运营系统，为城市提供更好的公共服务。
总体上，亚信科技的三新业务一是聚焦于交通、能源、政务、邮政和金融这五大垂直行业，和企业上云一起的收入增幅达29.4%，占收入比重10.7%，比去年同期提升了2个百分点；二是亚信科技起家的传统通信领域BSS业务支撑系统延伸出来的OSS运营支撑系统，主要是运营商在算力网络、自智网络、传统网管的升级换代带来很多机会，收入增幅14.9%，占总体比重的8.7%，比去年同期提高了0.7%；三是数智运营业务，收入下滑6%。而三新业务加在一起，已经占到总收入的33.3%，比去年同期提升1个百分点，正好在1/3线上。
换句话说，所有新业务都可以利用产品化来提升利润率。产品化率越高，产品越成熟，公司的毛利率越高，发展也就越发高质量。
长期主义投资客户运营
当然，新业务不一定都能保持增长，因为毕竟是新业务，需要有投入，需要学习，有时候也必须交学费，亚信科技的数智运营业务就是如此。不过，数智运营业务毕竟是一个持续经营客户的业务，跟亚信科技与生俱来做大B客户的服务意识和能力强相关。
“做大B客户，我认为很重要的是急客户所急、想客户所想，你才有可能真正为这些行业长远发展作贡献，而不是追求短期利益。”高念书认为，“我们做产品化，目的不是把产品卖给客户就完事了，而是把行业做深做透的一个归纳总结和抽象概括，真正帮助客户用起来，提高客户的效率和收益，有天生的服务基因在里面；第二，我们多年来一直投入资源自研产品，拥有自己的技术和产品力量，支持完全的云化解决方案，做硬件和软件解耦方案，把产品做成白盒子，深受客户喜爱；第三，我们有专业团队对行业有深度理解，比如我们能源团队做了15年以上能源行业，对能源行业深度了解。”
应该说，亚信科技的业务逻辑是长期主义。而在新兴的AI大模型领域，亚信科技也基于对行业的深入了解，构建了通信认知增强系统（简称TACMaaS），打造了通信行业GPT，为各种通信产品进行赋能。
换句话说，亚信科技把通信的特长带到大模型里面，把通信特征和大模型结合起来，为不同系统提供服务。
实际上，亚信科技的认知增强系统可以用于BI、智能客服、智能营销、网络优化、营业厅改造等40多个业务线。不仅如此，亚信科技作为一家以软件开发为主的公司，自身也在利用大模型作为副驾驶，帮助人工来提高效能，譬如自动生成代码、自动生成测试案例等。
在数智运营业务中，亚信科技也在一个个场景化RPA的基础上，结合大模型的能力，在客服系统、经分系统、渠道系统进一步提高优化RPA，辅助加强精准营销分析和数据洞察的能力。
简而言之，亚信科技的长期目标是打造行业领先的产品+服务公司。如今，亚信科技在云网领域是行业引领者，5G网络产品、云平台、托管服务等连续入选主流供应商矩阵，3GPP、6G中都是一些标准工作参与者，在国际国内标准里贡献了240项国际合作标准，专利和软著都在快速增长；数智领域在国内是领先者，人工智能平台AIOps获得科技进步一等奖，隐私计算进入电信案例，AIGC进入信通院产业图谱；在IT领域的数据库、GIS系统位于国内第一阵营，在信创领域亚信科技也是重要玩家。
很明显，即便在今天国际、国内经济都欠佳的大环境下，国内ISV服务商仍然可以紧跟技术趋势的发展步伐，打造贴近行业应用的自研产品，并通过相对聚焦的产品化和长期主义客户服务理念，来取得营收和毛利率双增长。
当然，企业的研发体系不是一蹴而就的。今天像亚信科技这样已经迈向高质量发展的研发型和服务型企业，早在上一个政策周期就已经响应国家号召进行了必要的转型升级。这，才是关键所在。
文／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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