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虎前首席执行官玛丽莎·梅耶尔(Marissa Mayer)曾是谷歌的第 20 名员工,也曾担任谷歌搜索团队的负责人,她表示,谷歌对网络质量的下降感到担忧。
这些评论是在《魔鬼经济学》播客最近的一期节目中发表的,该节目探讨了谷歌搜索的质量是否多年来一直在下降。该节目还引用了谷歌前高管的评论,例如曾担任谷歌搜索广告业务负责人并于 2018 年离职的斯里达尔·拉马斯瓦米 (Sridhar Ramaswamy) 以及 Yelp 首席执行官杰里米·斯托普尔曼 (Jeremy Stoppelman)。
搜索问题。谷歌在搜索方面面临的一些问题是搜索结果质量下降,以及需要在查询中包含“Reddit”等搜索词才能找到人类撰写的答案。其中一个问题是人工智能生成的页面数量增加,这些页面能够欺骗谷歌的算法,使其出现在搜索结果的顶部附近,即使这些页面质量一般。谷歌试图通过更新其搜索算法并过滤掉它认为“无用”的页面来解决这个问题。
谷歌的言论。梅耶尔说:“我确实认为互联网的质量受到了打击。”“当我刚开始在谷歌工作时,大约有 3000 万个网页,因此抓取所有网页并将它们全部编入索引相对简单。这听起来很多,但其实很少。今天,我认为谷歌曾一度看到超过一万亿个 URL。”
当被问及 URL 膨胀是否是导致搜索结果变差的原因时,梅耶尔回答道:
- “当你看到搜索结果质量下降时,你很自然地会责怪谷歌,并问自己‘为什么它们越来越差了?’”对我来说,更有趣、更复杂的想法是,如果你说:“等等,但谷歌只是通向网络的一个窗口。真正的问题是,为什么网络越来越差了?”
谷歌的解决方案。谷歌试图应对整体质量下降的一种方法是,在其数万亿网页的索引中添加一些自己的内容。如果你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比如烹饪、某位政治家或演员的年龄,甚至哪个播客最好,你可能会看到梅耶尔所说的“内联结果”,或者谷歌所说的“精选摘要”。这是一小段文字,可以在搜索结果页面上直接回答你的问题,无需点击链接。
梅耶尔的回应:
- “我认为谷歌更不愿意让用户进入网络。对我来说,这表明了一种自然的紧张关系,他们会说,‘等等,我们发现网络有时对我们的搜索者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体验。我们会把他们留在我们的页面上。’”
广告方面。针对主持人引用一句名言,即广告收入会激励人们提供低质量的搜索结果,谷歌搜索副总裁 Liz Reid 回应道:
“我们不仅努力提供高质量的搜索结果,而且确保搜索结果不受广告影响,对此我们深感自豪。因此,我们拥有一种非常强大的文化,这种文化一直延续到我任职期间,即无论您是否是广告客户,都不允许更改我们显示的结果。您不能付钱给我们来更改显示方式。这些结果非常纯粹,我们竭尽全力确保这一点。因此,我们提供的搜索质量与广告是分开运行的。相关广告实际上对人们非常有帮助,人们经常点击这些广告,如果他们不点击,这些广告就会消失。如果人们不点击结果,我们就不会得到报酬,我们不仅仅是因为显示这些结果而获得报酬。但从根本上讲,我们对搜索结果的处理不受广告影响。我们单独构建搜索结果。”
这项长达八年的实验。梅耶尔和谷歌的其他员工担心,在搜索结果中显示广告会降低用户体验。因此,她帮助设计了一项实验,以了解这种说法是否属实。梅耶尔说:
- “我们说,‘好吧,99% 的用户都会收到广告,而我们会保留 1% 的用户不会收到广告’,只是为了确保如果我们开始在各种搜索健康指标中看到搜索者的感受和使用搜索引擎的方式出现下降,我们就可以及时发现。”
因此,在 2000 年,实验开始了——99% 的 Google 搜索用户看到了广告,而 1% 的用户没有看到。然后 Google 就忘了这个实验。
梅耶尔继续说道:
- “我记得那是在 2008 年,我的一位同事来找我,说‘我们遇到了这个问题,广告客户打电话给我们的客户支持热线,他们非常不高兴,因为他们为广告付费,然后被分配到一个叫做‘完全无广告’的实验组,他们看不到自己的广告,也无法验证广告是否在投放。’我记得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我脸色苍白,因为我说,‘你的意思是我在 2000 年编写的那个实验仍在运行吗?’他们回答说,‘显然如此。’”
在关闭它之前,梅耶尔想对其进行分析。
结果。梅耶尔和她的团队发现,有广告的用户搜索量比没有广告的用户高出 3%。他们得出的结论是,长期来看,存在一个明显的差异,即人们实际上更喜欢 Google 搜索结果,有广告的用户搜索量也比没有广告的用户高。
深入挖掘。你可以在这里收听整集《魔鬼经济学》。
我们为什么关心。谷歌约 80% 的收入来自广告。但如果搜索结果质量低下,用户就会转向其他地方,比如TikTok。很容易看出,从长远来看,保持相关性的需求可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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