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云辉
3月21日，深圳湾体育场，OPPO最新旗舰手机Find X6系列发布会现场。
当下面这张图出现在大屏幕上，满坐5000人的体育场，突然鸦雀无声，然后，如潮雷涌动，掌声不绝。
这是一层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有意识，道理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但也正是在此之前，整个行业始终没有人着手解决过的“关键痛点”。
现在，随着OPPO率先挺进无人区，整个手机行业的影像系统升级，都将进入一个全新时代。
【1】
自2000年11月，夏普发布全世界第一部拍照手机J-SH04到现在，只过了22年。
如今，移动影像已经成为整个手机行业内，厂商最重视、用户最关心、竞争最激烈，迭代最频繁的一条核心赛道。
22年来，从一张“彩信大头贴”都拍不清楚的J-SH04，到能让普通人都可以随手创作出堪比单反作品的“2023地表最强影像旗舰”OPPO Find X6系列，手机移动影像已经有过无数次的迭代与升级。
这段历史，本质上是一个不断“补短板”的过程。
一开始，最基础的问题，是像素不够。
从2000到2004，短短4年时间，手机摄像头的像素，就从11万提升到了500万。
此后，像素规模不断增长，到现在，高通骁龙处理器和三星的CMOS传感器，最大已支持2亿像素——这个数字，已经远超过很多单反相机的像素。
像素堆积到一定程度以后，大家又意识到，如果不改善画质，提升像素规模已经失去意义。
于是，扩大传感器面积，优化摄像模组，提升进光量，成为新的重心。
到如今，OPPO联合哈苏，vivo联合蔡司，华为与小米先后合作徕卡……手机厂商与光学巨头携手，共同优化影像模组，已经成为大势；而Find X6系列尺寸最大的广角传感器，面积也达到了1英寸。
接下来的问题，是不同的拍摄场景，需要不同的焦段。
以此为起点，移动影像开始走上一条与传统相机不同的发展道路：
手机不能如相机一样，通过伸缩或更换镜头来实现光学变焦。所以，手机厂商选择了同时搭载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摄像头，彼此相互协作，逐渐形成了与相机截然不同的多摄像头影像体系。
2016年，iPhone7 Plus第一次同时搭载了两个摄像头，成为手机多摄的里程碑。而在短短6年内，全球多摄智能手机的出货量占比，已经于2022年超过90%。
同时，由于体积和复杂度限制，手机影像的硬件永远追不上传统相机，在暗光、逆光、高速运动等复杂场景下，拍照效果的体验非常差。
于是，手机厂商在引入微云台、电子防抖等传统相机中的影像优化技术的同时，更针对不同的场景，通过人工智能算法优化的技术手段，来弥补硬件的天然不足，甚至进一步下沉，通过自研的独立ISP芯片，来让算法优化速度更快、效果更好、能耗更低。
随着移动影像体系不断成熟，尤其是“计算摄影”时代的到来，提升手机影像质量同时，还在智慧应用、生物识别等更多领域，为用户带来了更广泛的、更好的使用体验。
但是，近几年来，也有一些新的问题开始逐渐浮现：
一方面，出于竞争需要，很多手机厂商的一些移动影像技术，已经走进“为了创新而创新”的死胡同。
最典型的就是长焦。
目前手机长焦摄像头代表性的发展方向，是追求超长焦的极限能力。然而，为了兼顾手机尺寸和更高变焦倍数，手机往往会以牺牲传感器尺寸为代价，导致进光量不足，弱光和暗光拍摄能力不佳。
于是，我们看到了一个很典型的尴尬局面：手机的超长焦能拍清楚天上的月亮，却拍不清楚月亮下的人。
另一方面，在绝大多数“短板”都已经补齐之后，手机影像赛道的突破式创新已经越来越难，如何在这样的条件下，继续做好创新，切实优化用户的影像体验，也成为手机厂商们必须直面的新挑战。
【2】
面对这些问题，Find X6系列为我们给出了OPPO的思考与答案：
以用户体验为基准，重新规划影像系统，抛弃华而不实的噱头，专心解决用户最迫切的需求。
比如，以前的手机，都是只为“主摄”堆料，长焦和超广角普遍只注重功能性，不注重成像质量。
这带来的结果，就是看上去覆盖了非常广的焦段，但实际上，绝大多数焦段的成像质量都一塌糊涂，拍出来的照片惨不忍睹。
就我个人而言，无论记录生活还是留住风景，手机拍照都会优先使用主摄，即使不得不开长焦，最多也只会开到2倍。
更高倍数度对画质的牺牲，已经超出了我的忍耐区间。
而现在，Find X6系列抛弃了“主摄”的概念。
它的广角、长焦、超广角三颗摄像头，都采用了行业领先的大底传感器技术与领先行业的光学设计，都拥有旗舰级的光线捕捉性能，从而让每一摄像头都能拍出旗舰水平的优秀画质。
这带来的改变就是，即使是在深夜，即使选择3倍甚至6倍的变焦倍数，我依然能拍到画质值得保存的作品。
手机创作的自由度，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OPPO Find X6 Pro 3倍长焦对比样张
另一个例子，是“计算摄影”能力的克制与回归。
过去十几年，从单张拍摄到多帧合成，从普通滤镜到算法优化，从静态图片到动态视频，“计算摄影”为手机影像突破物理极限打下了坚实基础。
但很多厂商对于“计算摄影”的运用，则过于泛滥和追求极限，从而导致了“过犹不及”。
比如，HDR技术虽然可以增加动态范围，但也会牺牲真实性和美感；比如超级夜景虽然可以提高亮度和清晰度，但也会造成噪点和失真；比如模拟大光圈虽然可以实现背景虚化效果，但也会导致边缘锯齿和轮廓模糊；比如，美颜可以优化人像，但会降低人物的真实感等等。
在此之前，业界更普遍的思路是，追求算法和数据指标的“最优”。
但在现实的创作中，算法的最优，并不一定代表作品的最优。
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在算法看来，有更大宽容度，能保留更多动态信息的算法，才是更好的HDR算法。但在实际创作中，我们反而经常会故意减少一部分信息，以此加深明暗关系对比，营造出更强烈的艺术感。
所以，OPPO回归了摄影的本质——复现人眼看到的生活之美。
OPPO Find X6 Pro 超光感长焦特写样张
正如《流浪地球2》中，人工智能MOSS最关键的跃迁，来自于对图丫丫的“人在回路”学习。
OPPO的“计算摄影”，也是用人类自身的审美和专业影像认知，反向定义算法链路和策略，来为冰冷的算法和指标数据重新锚定基点。
为了优化影像算法与人类感知评价之间的联系，OPPO向摄影史上的大师学习他们对于光线、构图、色彩等方面的运用；向哈苏等优秀相机厂学习他们对于画质、细节、氛围等方面的追求，以此为牵引，打磨影像链路上的关键算法。
OPPO甚至专门成立了“影像认知团队”，团队中除了内部员工，还有大量影像科学家、导演、专业摄影师等专家组成的“Golden Eye”专家顾问团，他们共同进行影像探讨和产品试用，从而在认知的源头形成专业、客观的科技评价，以此不断校正影像系统的认知升级。
这些努力在Find X6系列的体现就是，它拍出来的照片，更加纯净、有层次，有空间感，人物更加真实、自然。
“Find X6是一个更高阶的影像理念，它所做的，不是简单的参数修整，而是对光影的修正。就像我们去影棚里拍高级的写真一样，现场会有很多细致光源，帮助我们的面部呈现更加深刻和生动。”OPPO影像产品总监张璇表示，OPPO现在所做的，就是回到传统影像里，吸取更多对于美学的特性，再结合计算影像和工程能力，最终让一个普通用户以最低的学习成本，甚至不需要学习成本，就能得到一张好照片。
“我们相信，这也会是贯穿移动影像未来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内，一个核心的趋势。”张璇说。
【3】
从产品本身来说，Find X6系列带给我们的升级，并不仅仅是移动影像理念。
多年来，影像一直是OPPO最重要的研发领域之一，影像团队总人数超过1000人，每年研发费用超过10亿元。
而作为“2023地表最强影像旗舰”，Find X6系列同样是OPPO诸多影像技术的一个集大成者。
据刘作虎透露，仅仅是Find X6系列影像算法的重构和研发，OPPO就整合了影像技术中心、OPPO研究院、马里亚纳芯片团队以及外部合作伙伴的超过400人团队，研发投入超过4亿元。
如果我们仔细观察OPPO Find X6系列的影像细节，就会发现大量的创新技术成果。
比如，超光感潜望长焦最大的传感器面积和最大的F2.6的光圈，会带来更多因为光线衍射而产生的杂光的影像。
所以，Find X6系列的超光感潜望长焦摄像头，特别为矩形镜头嵌入了一圈齿轮环“遮光罩”，并通过ALC超低反镀膜，将镜片反射率减小至0.2%左右，再叠加激光雾化消光处理，最终最大限度降低了杂光衍射的干扰。
比如，Find X6系列的超光感潜望长焦镜头，集成了悬浮棱镜防抖技术，在光学防抖的基础上，更开发了特征辅助对齐算法，实现了业界最广的42%防抖范围，并利用自研的自动对焦算法，首次实现长焦摄像头的全像素全向对焦，从而令长焦拍摄的对焦更快、成片率更高。
在“计算摄影”方面，OPPO也进行了重大的革新和颠覆。
超清画质引擎：以先进的 AI 计算方法，替换手机中存在十几年的ISP计算方式，用多帧保留原始信息的数字底片（RAW 数据）进行深度融合计算，实现了从单帧色彩重建（Demosaic）计算到多帧色彩重建（Demosaic）计算，从异步计算到同步计算的革命性升级。
自然色彩引擎：使用 OPPO 自研的自动对焦与自动白平衡算法，配合物理 13 通道光谱传感器，能够在拍摄时更准确地还原环境色彩。与哈苏联合调校的哈苏自然色彩优化，实现自然舒适的色彩过渡、准确宜人的肤色还原。
超光影图像引擎：首次记录高达1200万的光子点矩阵信息，从而更有参考性地映射出正确的光影关系，利用高动态、高亮度屏幕，呈现最真实的光影层次，从而使明暗动态范围提升了高达8倍。
更重要的是，影像能力是一个系统工程，涉及到软件、硬件、算法、芯片等一系列重要技术的有效协同，任何一环的缺失，都将削弱影像的整体表现能力。
而自2018年起，OPPO就从“软硬算芯”协同思路出发，着手软件、硬件、算法、芯片全链路协同，以不断深耕影像技术，不断加强自身的技术优势。
这一优势也在Find X6系列上得到了体现：
比如，以前从平台处理器到三方通用算法方案，所有传统技术都不支持IMX890大底传感器在长焦状态下的计算，普遍会出现清晰度下降以及错误条纹等“画面污染”。
而OPPO正是通过“软硬算芯”的协同，以自研算法的创新设计，让大底传感器技术优势得到全面释放，才得以在全行业第一次将该传感器应用于长焦摄像头，最终实现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能拍摄出高质量画面和正确光影呈现的长焦表现。
【4】
与这些技术优势相比，OPPO更值得注意的，是它在产品打造理念上的坚持。
无论风口如何变化，市场如何波动，最终决定竞争力的核心还是产品，坚持做好的产品才能穿越周期，而这正是20年来，OPPO长期信奉的理念。
但怎么把Find X6系列做好，其实并不容易。
甚至在内部也曾出现过强烈的理念冲突。
从本质上来说，影像的本质是光学，所以即使有“计算影像”加持，底要多大，模组有多复杂，物理空间多大，都依然需要遵守基础的物理规律。
所以，如果要追求更好的影像体验，就必须在设计上服务于功能。
Find X6系列在刚开始研发的时候，也曾经考虑过兼顾着影像、兼顾着造型、兼顾成本、兼顾性能等各方面因素。
但OPPO高级副总裁兼首席产品官刘作虎觉得，这样的步子，迈得小了一点，不够大。
他认为，接下来，拍照依然是旗舰手机的核心体验，而在中国市场，4000元以上价格段的手机市场容量，至少有6000万台/年，而这个市场中，目前安卓品牌拿到的很少。
这是一个有巨大潜力的市场。
但首先需要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安卓机没有拿到更大市场？
刘作虎的判断是：产品还不够创新，所以用户没有换机动力。
“我觉得，唯一的方法，是去做创新的产品，解决用户痛点。”刘作虎说，“我们只要把影像做到极致，把产品做好，就一定能拿下更多。”
最终，OPPO最终将原先的设计方案全部推倒。
新的方案只有一个目标：把Find X6系列的影像体验，做到“地表最强”。
为此，OPPO甚至成立专门的“影像核心攻坚组”，刘作虎亲自担任组长，从公司VP，部门经理到跨系统的影像专家，每周都会有一整天时间，聚在一起集中办公，指挥各部门协作发力，快速解决问题。
这个抉择，也在Find X6的产品细节中有所体现：
比如，在OPPO Find X6系列之前，没有一款手机的长焦摄像头传感器大于1/2英寸。而在Find X6系列中，OPPO将迄今为止业界最大的1/1.56英寸传感器和F/2.6大光圈潜望镜头都放置在狭小的手机空间之中。
这让Find X6系列长焦的进光量达到了3.7倍，但代价是消耗了更大的空间，在设计上作出了妥协。
比如，Find X6系列打破常规组装顺序，从最接近传感器的镜片开始，由内至外地倒序组装镜片，从而在满足高度的情况下，最大程度减小切边比例，增大透光面积，保证成像质量。
与此同时，这个工艺也导致了更高的成本。
最终，正是这样的坚持，让OPPO得以将目前最大的潜望长焦模组装进了轻薄的手机，在打造出一台惊艳世界的影像旗舰的同时，也重新定义了以用户体验为核心的“旗舰影像”。
在刘作虎看来，影像算法会经历两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不得不那样做，因为最早手机影像硬件能力有限，大部分计算影像，就是把非常暗的拍亮，把很远的事物，通过AI算法的方案呈现出来。
但在这个过程中，由于算法与人类审美的差异，会伴随非常多的争议。
“但当计算影像进入到下一个阶段的时候，还是要回到如何让一张照片变成一张作品。”他说。
这是OPPO已经迈出的第一步，也会是整个行业未来的路径和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