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是个任意门,带你闯进千万种江湖

快手是个任意门,带你闯进千万种江湖
2020年01月18日 20:00 阑夕

当你在家抡着健身环大冒险、拆着新手办快递盒的时候,你舅姥爷正在喂鱼、逗鸟、放鸽子。

尽管表面上风平浪静,但说句戳心的话,你们根本就不能真正理解彼此的乐趣所在。

——我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跟着京戏摇头晃脑,他们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听hiphop。

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即使是最温柔无害的“娱乐”,因为起点、见识、趣味的不同,也是藩篱四立,处处隔阂。

而事实上,相对大的误会和成见,“娱乐方式不同”这种看上去“无关紧要”的小隔阂,在现实中恰恰是最难被消解的。

——譬如一个像我这样的九零后,一没理由,二没时间,三没机会,去了解花怎么上药,鸟怎么喂食,鸽子怎么训飞,在我眼里,这类东西将永远被定义为油腻的老年娱乐:

没有意外的话,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也不想知道“养鸽圈”里发生的任何一件事儿。

但互联网的发展,给这盘死局带来了一些变数:

譬如,有一天,我在家闲来无事刷快手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只被标价200万的鸽子。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劳苦大众,我和鸽子的缘分,大概只限于夏日黄昏的广场上和粤菜馆里,那么,米其林餐厅的烤乳鸽顶多也就卖几百块,你一个鸽子也是两只翅膀两条腿,凭什么卖两百万呢?

这简直就是在绑架我的好奇心,无论我愿不愿意,我都不得不点进这个视频发布者的主页来破除自己的疑惑。

而不点则已,我这一点进去,就像爱丽丝进入了兔子洞:

我发现,在他们的世界里,两百万的鸽子,并不只有那么一只。——在牵连而出的视频中,可以看到盛大拍卖集会时有举行,人们会在这样的场合对鸽子进行拍卖,动辄几十上百万,不在话下……

这些高价的鸽子,全部是各类比赛中的获胜者。而我无意中闯入的这个圈子,事实上就是中国“赛鸽圈”在快手平台的线上投射:

所谓“赛鸽”,通俗的说,就是人们利用鸽子神奇的认巢能力,把一群鸽子统一拉到固定的地方,比比看谁的鸽子先回巢。这是一项风靡世界的活动,它的爱好者们,也在线下拥有组织较严密、活跃度很高的圈子。

而随着越来越多的用户将自己的生活投射到快手上,像我这样原本和“赛鸽”两个字毫无缘分的人,竟得以从他们发布的海量视频中,迅速的窥知这个圈子里的方方面面,而且,这种认知的起点是大量的细节,比百度百科不知道生动多少倍。

我可以看到一场比赛的全过程,看到人们用精致的笼子提着自己的爱鸽参加比赛,仔细的比对印章和足环,——参赛鸽脚上的电子足环可以精确记录鸽子的信息,防止几千只鸽子一窝哄飞跑全乱套了的状况。

台湾赛鸽爱好者提着金笼子送自己的爱鸽去参加比赛

收到鸽子的公棚,也并不能马上举行比赛,他们要对鸽子进行一段时间的集中饲养和训放,确保鸽子能够认巢。我们可以看到成千上万的鸽子被公棚管理者在戈壁放飞,场面壮观。

快手上的“公棚训放”

一场比赛开始后,心急如焚的“教练员”们,焦急地吹着哨子等待鸽子回巢。

而除了这些知识性的见闻,在快手上观察这个圈子,更有趣更方便的一点,是我可以从那些直接记录着养鸽者日常的视频中,迅速地get到,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喜爱鸽子,那个让他痴迷的真实的点到底是什么。

人们翻开鸽子肚子上的毛,来观察它的“龙骨”是否粗壮

我发现,对于他们来说,鸽子甚至并不是一种动物,而更像是一种再精巧不过的飞行模型:它们的翅膀、龙骨、眼睛,都像是改装四驱车的配件。

而那些为主人取得荣耀的精英鸽子,主人会用它们来繁衍后代,经过复杂的育种流程,培育出更强的飞行战士。——这很像是在改装飞行模型,但其中的乐趣,又远比改装模型复杂和丰富。

甚至,在快手上,还会看到这个圈子里的感人的故事:掉队的鸽子往往会随着别人的鸽子回到别人的鸽舍中,那些好些的鸽主人总会帮他们精心饲养,然后再放它回家。

至此,作为一个纯粹的圈外人,我得以在相当短的时间内,透彻地了解到“鸽子界”的大概状况,以及玩鸽子真正的乐趣所在。

而这一切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机缘,什么连贯的外力,只是因为一个偶然的闯入,然后在好奇心驱使下,自然而然发生的:

快手让我发现,进入一个看起来十分专业、十分难以融入的兴趣圈子,原来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同样的,在现实生活中,各式各样的兴趣圈子,正在越来越多地向以快手为代表的线上平台投射:

这种投射已经不仅仅局限在单纯的内容层面,还涉及到行业生态、商业、教育教学等方方面面……

在养鱼圈子里,你可以看到那些养鱼专家,如何让自己的龙鱼健康霸道金光闪闪,如何给鱼最手术,如何把它们与电鳗混养……

在钓鱼人的圈子里,你可以看到人们使用种种常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专业设备,辗转于世界各地的河流湖泊,只为了鱼上钩那一刹那的狂喜。

在汽车模型的圈子里,你可以看到,他们在家中拥有属于自己的车床,从底盘到轮毂都可以自己制作;为了做出一台巴掌大的模型,可以花费足够买一台真车的财力和精力。

在用黏土做建筑模型的视频中,你可以看见,他们是如何亲手“捏造”一个世界,然后沉浸其中。

在玩蛐蛐的圈子里,你会看到从促织时代就延续下来的古老娱乐仍然兴盛,无数人仍然为之痴迷……

而在以上这所有的例子中,我们都不难发现,快手,正在让这些原本封闭、甚至对外界有一定“敌意”的所谓“圈子”,越来越开放地面对所有所谓的“圈外人”。

而无论是我看赛鸽,你看斗蛐蛐,或者其他什么人通过快手接触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兴趣圈子,在这些用户行为背后,我们能够看到的最可贵的东西,是快手正在促成越来越多“理解”的发生。

今天你理解的是某一种兴趣,是养鸽子养蛐蛐;明天你就可能理解某一种文化习惯,理解lgbt,理解某种宗教信仰;再以后,你会理解你原本感到愤怒的行为。——如果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理解能够向一个光明融通的境地持续前进,那显然,这个世界上就会越来越少地出现诸如误会、蒙骗、争斗等等种种的恶……

从某种意义上说,爱的本质就是理解。如果说,快手能够持续有效地促成这种“理解“的广泛发生,那它无疑会对整个社会“正能量”的提升起到十分积极的作用,这也无疑会成为现代科技的发展,给我们带来的某种某大的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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