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可能每个人都吃过，是寻常见到的炒货之一。
瓜子的香味会刺激舌头上的味蕾兴奋，传导消化器官，各种消化酶的唾液、胃液等的分泌相应旺盛起来，利于消食化滞。茶余饭后嗑瓜子，促进食欲消化食物。因为量多实惠，瓜子在逢年过节和平日里，家家户户都能消费。
电视剧《武林外传》嗑瓜子画面（图/网络）而小小一颗瓜子，在中国改革开放40年来的商业变迁史，见证了中国南北炒货的你追我赶。
安徽芜湖之后，内蒙五原的瓜子正在走出品牌之路
中国地大物博，神州大地，南北不分家。就连瓜子这个极为垂直细分的产业，在南方和北方地区，几乎都是同年代发展起来的。同样是上个世纪70年代，安徽芜湖1978年，一边是居民凭票买瓜子，另一边是小商贩年广久在偷偷摸摸地卖自己炒的瓜子。而地处塞上江南的内蒙巴彦淖尔，作为瓜子在北方的重要产地，1972年农研所的工作人员在重盐碱地种下了47亩向日葵，单产98.2公斤。同年，杭锦后旗四支公社新永大队、红星公社红星二队也在重盐碱地上种植1700亩，单产75公斤。由此开始，巴彦淖尔市河套灌区大片种植向日葵。
到1980年，年广久凭借“傻子瓜子”名声大噪，仅当年春节就在上海卖掉了10万公斤瓜子。彼时，河套地区的向日葵种植面积已经超过了62万亩。
40年过去，傻子、真心、洽洽乃至三只松鼠，都成为安徽芜湖走出来的著名瓜子炒货品牌。而在北方，巴彦淖尔仍然是瓜子的原料葵花籽的产地和代工厂。尤其是当地的五原县，已经是全国最大的向日葵种植县，年产瓜子超过5亿斤。毫不夸张的说，中国人嗑过的瓜子，每7粒就有1粒来自五原。
事情也在慢慢起变化。这两年，五原县银定图镇宏胜村迎来了一位年轻的大学生村支书张靖。大学毕业在西安做了两年设计后，要照顾生病的父亲的张靖返乡创业，与朋友一起成立了商贸公司，主营就是经销瓜子，年销量超过1300万斤，一度把五原瓜子卖到了中亚和欧洲。
80后大学生张靖返乡当村官，带领村民依靠瓜子产业增收致富。（沈晓凯/摄）2021年国庆节期间，张靖筹备已久的电商团队正式入驻了五原县电商产业园，并在拼多多平台开通了店铺。无独有偶，过去一年，整个五原电商产业园新增了40多家拼多多平台的商家。一切都在变化，随着新电商的到来，五原瓜子正在代表北方炒货，走出品牌化的路子。
新电商打开农产品的上行通路，小瓜子成为乡村振兴的一个可观产业
品牌化，就代表溢价和更多利润，是内蒙五原瓜子行业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业务目标。实际上，在瓜子这种细分的炒货行业，任何一个品牌要建立竞争壁垒很难。作为炒货产品，技术含量较低，原料品质、口感配方、营销及渠道，是行业竞争重要的影响因素。经过改革开放40多年的发展，瓜子在原料品质和口感配方上，已经趋同。
最大的发展变量，落在了产品的营销和渠道。但由于瓜子价格低，营销方式和手法创新也极为有限，拼到底也就主要拼渠道。孙卫国这样的五原瓜子生产商代表，以前主要做线下经销，一车发货10几吨，前几年的光景确实瞧不上电商的单量。
如果把五原瓜子的销售渠道分为国内和国外。内销的渠道主要是安徽、河北、河南等地的炒货厂，每年的销售额也基本固定了。出口外销，是五原瓜子近几年的主要增长渠道，但受疫情等因素影响，2021年的海运费价格飙升，产生了压缩出口份额的趋势。
凡事总得尝试，才会有突破。随着中国互联网特别是新电商最近三五年的飞速发展，优势很明显：省掉很多中间成本、信息透明、社交裂变，市场波动小的同时单量其实可观……为什么新电商，不能是五原瓜子的销售新渠道呢？
早在2019年，宏胜村支书张靖就曾短暂尝试过淘宝，但没能找到突破口。2020年，张靖的一位同学尝试在拼多多开店，瓜子的单日订单量很快突破1万单，日销6万斤，这给了他新思路。事实上，五原县电商产业园蓬勃发展起来，仅仅拼多多商家过去一年就新增40多家，2021年国庆张靖的运营团队也成为其中之一。孙卫国去年初也开始发力运营拼多多，销量很快实现突破。他认为，现在通过新电商可以把瓜子直接卖给消费者，而且相比安徽等地，五原拥有天然的原产地优势，无论是原料、人工成本，还是生产、加工成本都更低，完全有机会改变现有的产业位置，成为瓜子产业的新高地。
孙卫国利用五原瓜子原产地优势，在拼多多上大施拳脚，店铺销量已破十万加。（沈晓凯/摄）新电商打开了像五原瓜子这样的农产品上行通路，而小小的瓜子也成为乡村振兴的一个可观产业。巴彦淖尔市当地的“三胖蛋”瓜子，成立以来采取差异化竞争的方式，主打高端品牌，短短几年便从徽派品牌中突出重围，占据了一定的市场份额。2020年8月，“三胖蛋”同样入驻了拼多多平台，并开设了官方旗舰店。“三胖蛋”的电商负责人给出的数据显示，“三胖蛋”作为一家传统企业此前的主要渠道还是线下，但近年来线上的比例不断提升，占比已经接近40%。
现代农业的品牌化升级运营，借新电商续写新篇章
农业是我国立国的根本。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我国总人口为14.1178亿人。一个人口大国，民以食为天，三农问题每年都是国家高度重视发布一号文件专门研究和部署的工作。其实对于农民，简单说，就是能不能增收，能不能过上好日子。我国已经宣布脱贫攻坚战取得了全面胜利，完成了消除绝对贫困的艰巨任务。当前，国家正在大力展开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各项工作。而这，要以人才配备、科技支撑和现代农业赋能助力乡村的振兴发展。
五原县也不例外，现代农业也应该且必须是立县之本。瓜子正在五原成为当仁不让的现代农业代表性产业。早在2003年，五原县就已经着手引进国内外葵花子加工龙头企业，推动当地瓜子产业转型升级。当年10月，安徽“真心”瓜子就在五原落地了第一条生产车间。
过去40年，五原瓜子从种植时代到代工时代，经过近20年的发展，当地已经形成了大大小小数十家工厂集群，并具备了集种植、分拣、加工和研发于一体的成熟产业链。处于产业链上游的五原县，尤其是在种子研发领域，前几年成立的“向日葵研究院”研究出成果，不仅打破美国种子的垄断，还将每袋种子的成本降低了1000元左右，大幅提升了当地瓜子的市场竞争力。
五原“向日葵研究院”，打破了美国种子的垄断。（沈晓凯/摄）而到2021年，瓜子的市场行情不错，每斤瓜子能卖到4块多，比去年贵了1块钱。按照眼下的市场价格，五原县农户的单亩收入能达到2200元，抛去成本可以净赚1600元。但要理性的看到，当地的农企如果只是代工，利润很薄，所以坚持走品牌化道路是对的。而销售渠道的破局，品牌化的升级运营，新电商无疑是首选。
五原县近年眼界开阔，思路清晰。举县之力重点发展电商，扶持力度大，仓库都免费给当地商家使用。拼多多成为五原县电商产业发展的重要助力之一，也是五原瓜子品牌化升级运营的代表性平台。五原瓜子的品牌商们，不仅看到了拼多多这个新电商平台运营成本低。更重要的是，大家看到拼多多靠农产品起家，也一直聚焦农业。
媒体报道显示，目前拥有28万涉农商家，直连8.5亿消费者，拼多多已成为最大的农产品上行平台。有没有已经成功的案例，让五原瓜子的品牌商们相信像拼多多这样的新电商，能助力他们的发展？答案是肯定的。2020年，宁夏滩羊肉品牌“西鲜记”与拼多多合作，通过线上直播、线下试吃等，用户不出家门就能吃上正宗的盐池滩羊肉，仅上半年，“西鲜记”销售超过5000万元。四川会理石榴代言人何爽的公司，2020年全年销售220万单，销售额5100万元；到2021年9月“中国农民丰收节金秋消费季”，她新建的3000平米仓库每天能发3.5万单，日单量又涨了近一倍……
（图/网络）与其他电商平台不同的是，拼多多在农业领域不仅在缩短供应环节，降低终端售价，而且“重仓“技术，从上到下全产业链大力发展农业科技。媒体报道，拼多多正投入100亿元设立“百亿农研专项”。例如在数字农业方面，拼多多凭借其农地云拼体系，借助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将分散的农产品生产和需求整合，从而带动农产品大规模上行。
40岁的郝恒是内蒙五原当地一家瓜子工厂的负责人，多年来一直从事代加工生意。其工厂单日产量超过20吨，是当地最大的几家代工厂之一。代工利润低，不过新电商给郝恒带来了新的机遇。2020年，郝恒把精力主要放在了拼多多店铺的运维上，并注册了“郝恒”牌瓜子商标。产销一体化经营，借助拼多多等新电商平台的支持，自己生产的瓜子品质有保障，很快打开了销路，消费者的复购率非常高。目前郝恒瓜子线上的销售额已经反超线下代工，占比超过60%。
内蒙古五原县的向日葵达120万亩，年产量超5亿斤。（ 沈晓凯/摄）
乡村振兴在即，现代农业大有可为。与其说一颗小小的瓜子有着40年的商业变迁史，不如说在时代的潮流中，每个人，每个企业和平台，甚至每个行业，都会滚滚其中。拼多多也不例外，这个新电商平台不止一次强调，要成为全球最大的农产品零售平台。在中国，现代农业正靠新电商续写新篇章。像五原瓜子这样的千千万万种农产品及其品牌，正在借助新电商，实现自我业务的“芜湖”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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