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KEY.L刘聪:被音乐定格的时间 无法复刻

专访KEY.L刘聪:被音乐定格的时间 无法复刻
2020年08月28日 18:00 ZAKER科技

18 岁,一个荷尔蒙满溢的年纪,刘聪把棉被钉在宿舍的窗户上,打造了他人生中第一间“录音室”,灵光闪现时,他写下了自己的第一首歌:他们都喜欢排队吧 / 你知道我的习惯就是插队”。

14 年后,当他坐在青春芒果节后台接受采访重新说出这句歌词时,周围一圈人都忍俊不禁,他却不觉得自己写的这首歌是稚气的:“我觉得我现在不可能再写出这样的歌了,这记录到了那个时候的我,音乐一响,我就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是什么样子,每首歌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时期的记录,它是不可替代的。

刘聪写的每首歌都像冷藏住了一部分记忆,保质期是无限长。正如他所说,自己的青春也是无限长。

从 0734 到 0731

刘聪出生于区号 0734 的湖南衡阳,父母都是衡阳 272 核工厂职工,有关于这里的记忆现在变成了他肩头的刺青。

2007 年,6 人组合 C-Block 成团,期间不断有人离开,直到现在固定为功夫胖、大傻和刘聪 3 人的 C-Block。

C-Block 是地域属性很强的团体,早期的 C-Block 说唱基本是用长沙话,刘聪主要负责唱 Hook,一方面因为他擅长于此,另一方面语言障碍也是其中的重要原因。

而专辑《爆出口》之后 C-Block 转型做普通话歌曲,刘聪的说唱部分逐渐递增。

关于刘聪,长沙这座城市似乎是绕不开的话题。

在《长沙 Hood》里,刘聪写下“没有长沙户口没地儿住”,满是城市寄客的漂泊感,这里承载了他的梦想,经验,苦闷与成功。

骑二手摩托兜过风的黑麋峰、打过球的梅溪湖、做过演出的中南大学、还有爬过无数次的岳麓山和山顶邂逅的人、肝胆相照的兄弟、所有这些附着了 CSC 印记的点滴和其上凝聚的情感,让“734731shoutout731

这里是他音乐的起点,更是第二个家乡。

“如果没有成为说唱歌手,可能会在工厂上班,澳门赌场当个小弟,甚至犯法,有很多种可能。也有可能开个服装店,那就完蛋了,荒废人生了。有一天突然想到了:哦,做音乐。那我就准备做这个东西了,这个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或许就是这股“向音乐要命”的劲儿,带着刘聪穿越虫洞,来到了特殊的 2019 年。

19 年 1 月,刘聪发行了首张个人专辑「KEY to L」,当时并未引起太大的反响。

同年,刘聪与大傻参加了《中国新说唱》第二季,开始崭露头角。一路杀入半决赛,最后凭借一首《Hey Kong》登上了微博热搜。

蛰伏多年,刘聪终于破了圈。

节目带来的热度保质期很短。爆红之后,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在各大综艺节目上似乎看不到刘聪的身影。“使

凌晨 5 点的梦

《Hey Kong》诞生于一场凌晨五点做的梦。

“早上凌晨五点突然醒来,好像做了一个梦,然后我就想起来,高中时候好像有给未来的自己写一封信,突然想起那个时候的 KONG 了,然后我想那个时候确实我有这样想法,我就决定要写这个。”

在这层梦魇里,刘聪又寻着籍籍无名的意象穿越虫洞,在时空隧道里,回到未来,呼唤过去的自己:Hey KONG。

这首歌能被那么多人喜欢,很大的原因在于“韵脚压的再多,语速再快,都不如去写一点真的东西。”

而刘聪,恰恰是那个懂得如何表达“真”的人。

作为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刘聪把歌做成可以听的电影。在他的歌词里,谈青春,聊梦想,写边缘故事,讲爱恨情仇。

《未婚妈妈》里,当男女主角破镜重圆,刘聪不忘替女主的前夫鸣不平,说他“太可怜了点”;《Monica》里,青年用一生爱着 Monica,却还是“枕边人换了又换”。

他不加掩饰的,感和

“我觉得没有人是完美的,就是不停地做选择吧,但是我觉得不完美才是完美。”

他要在残破的现实世界里搭建属于自己的乌托邦。

我的柔软不会给任何人看

刘聪的“真”不只存在于他对人性的接纳和包容,还藏在他与自己复杂矛盾的关系里。

“歌对我来说就是在剖析自己,好的坏的我都会往里面写,接下来我会把我的阴暗面和以前不敢面对的东西,我全部都会写出来,这不是我有的,而是身为一个人类会有的阴暗面。我要去面对它们,我才会变得更加强大。

聊到自己的阴暗面,刘聪也毫不避讳的分享:“有时候看我很安静,但有时候我就是很暴躁,攻击性很强。”

当你觉得这个人终于试着敞开心扉,便试探的问道,你会不会也有比较柔软的时候?

刘聪又突然把自己包裹起来:肯定会有吧,但我不会把自己的这些面展示给你看,不会给任何人看

采访到最后,是“二选一”的玩心跳环节,ZAKER 记者问,“你选大傻还是功夫胖?”刘聪脱口而出:“都不选”。过了一会,他又笑着补充道:最后一个问题有点危险啊,说完起身整理了衣服,戴好他的墨镜,走出采访间。

世人不能看透他

ZAKER X 刘聪

ZAKER:《长沙 hood》有种寄人篱下、城市寄客的感觉,这种理解是对的吗?

刘聪:我是从 0734 到 0731 的,然后一过来就认识了一大群的兄弟,现在会有一个家乡的感觉,所以我要“ shout out 我的城市 0731 ”,向我的城市致敬。

ZAKER: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低调的人吗?为什么?

刘聪:我是一个很低调的人,可能性格使然吧,不太喜欢太张扬的,但我喜欢在舞台上张扬一点。

ZAKER:《Hey KONG》这首歌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下写的?

刘聪:早上凌晨五点突然醒来,好像做了一个梦,然后我就想起来,高中时候好像有给未来的自己写一封信,突然想起那个时候的 KONG 了,我就决定要写这个。

ZAKER:如果要给青春定一个区间,会是什么时候?

刘聪:到我死那天吧,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但是我更加有经验。我并没有变化,我只是比以前的更加有经验了。

ZAKER:《MONICA》是可以具象化的吗?

刘聪:对我来说,她不能是一个具象的人,她就像一个虚拟人物,但是又不是那种感觉。

ZAKER:你有说之后想写一下自己的阴暗面,那你发现你的阴暗面是什么了吗?

刘聪:比如说有时候看我很安静,但有时候就是很暴躁的情况,攻击性很强。

ZAKER:说唱歌手看起来比较强硬,你会不会有比较柔软的时候?

刘聪:不会,我不会把自己的这些面展示给你看,不会给任何人看,但肯定会有柔软的时候吧。

ZAKER:你对生活的态度也是比较积极的吗?

刘聪:我的生活,如果找到意义,我就会很积极,但是如果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这些东西是为什么的时候,我就可能就没有动力了。刚刚我站在门口,看那个水池里面的鱼,我就觉得,我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就比如说这场采访,就比如我刚刚那场演出,到底有没有意义,我也不知道。

ZAKER:还记得自己写的第一首歌?

刘聪:记得,那是比较青春的一首歌,有一句歌词叫“他们都喜欢排队吧,你知道我的习惯就是插队”。是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在那个录音室里面写的,我们把那个棉被钉在那个窗户上,然后我就住在那个房间里写的。

ZAKER:现在听回这首歌会不会觉得幼稚?

刘聪:我反而是这样看的,我觉得我现在不可能再写出这样的歌了,这记录到那个时候的我,我一听,就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是什么样子,它是不可替代的。

ZAKER:如果没有成为说唱歌手,现在可能在做什么?

刘聪:工厂上班,澳门赌场当个小弟,甚至犯法,有很多种可能。也有可能开个服装店,也有可能玩网络游戏吧,那就完蛋了,荒废人生了。(音乐救了你?)对,小时候玩音乐,其实没有什么钱的概念嘛,然后就会想你到底要干嘛。有一天突然想到了:哦,做音乐。那我就准备做这个东西了,这个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吧。

ZAKER:接下来能不能多分享和乐姐的生活?

刘聪:这个怎么分享呢?要不岳麓山顶见咯?(什么时候会去?)不定时的,我们也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去啊,反正我在岳麓山顶等你。你敢来的话,我们搞不好就会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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