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武纪”大爆发:国产OS的“黄金时刻”

“寒武纪”大爆发:国产OS的“黄金时刻”
2023年10月31日 11:07 媒体训练营

小米生态建设从金山时代就开始了,迄今已有35年。

雷军最理想的工作是做一个软件程序员,他曾经梦想一辈子当一名程序员。对于程序员来说,操作系统(OS)与办公软件是通用软件领域并峙的双峰,在这两个领域证明自己,是程序员梦寐以求的事情。

在办公领域雷军已经证明了自己,金山办公(SH:688111)已经是一家市值约1500亿元的公司,其产品WPS打破了微软office软件的垄断,已经成为中国软件行业自主创新的典范。

在当前的国际政治经济环境中,如果没有WPS,我们在办公软件也会被“卡脖子”,就像我们在芯片、操作系统(包括PC、手机、AIoT)、泛工业软件(EDA)等领域面临的情况一样。

在科技领域,我们正在更多领域证明自己,已经在7纳米芯片、操作系统(华为鸿蒙)获得了突破。雷军也一样,这一次,雷军选择的突破方向是操作系统(OS)。

10月26日,小米于北京召开主题为“跨越时刻”的小米澎湃OS 暨Xiaomi 14系列新品发布会,正式发布自研操作系统小米澎湃OS。

小米澎湃OS是小米历时7年打造的,以人为中心的“人车家全生态”操作系统。小米澎湃OS围绕底层重构、跨端智联、主动智能、全域安全、坚持开放生态等五大目标,为全球用户带来了焕然一新的系统体验。

小米澎湃OS的底层核心系统,由Linux和自研Xiaomi Vela融合而成,Xiaomi Vela于2017年启动,旨在通过一套融合系统框架统一全部生态设备,实现设备性能最优,设备间体验统一、连接打通的目标。

汉传佛教中国化最大的成果是禅宗,“明心见性”是禅宗追求的境界。明达自心,明照自性,对于企业家而言,企业是践行理想的载体,理想才是一个企业家的“心”与“性”,也是其不断前行的自驱力。

今天的雷军已经不是程序员能概括的,但一个程序员的理想没有变,这是他能够一直“明心见性”的原因。办公软件难,OS更难,雷军用了30多年的时间,实现了一个程序员最难实现的两大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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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器”时代:“寒武纪”终端大爆发

小米澎湃OS定位“人车家全生态”,“全生态”包含两个含义,“全场景”和“跨终端”。

“全场景”即跨越人类存在的所有场景。移动、家庭、办公/学习是人类存在的三个主要场景,在万物互联时代,三个场景都将被重构,家庭场景是以“手机+电视”为中心的智能家居场景,移动场景以“手机+汽车”为中心,办公/学习以“手机+PC/平板”为中心。“跨场景”将模糊移动、家庭、办公/学习三大人类生活场景,重新定义人类的存在形式。

“跨终端”是跨越所有智能终端,万物互联时代,手机、汽车、电视、PC/平板将成为超级终端,超级终端连接周边的智能终端。与目前智能终端仅手机、PC/平板等少数品类不一样,未来所有终端都将成为智能终端,比如冰箱、洗衣机、微波炉等。很难准确地预测未来的智能终端数量,一个可以参照的数据是小米平台上的硬件数据。据雷军披露,小米澎湃OS当前可融合200+品类,可连接8.2亿设备。一出场就有如此庞大的生态体量,这在全球也属罕见。

“跨终端”包括两个层面的跨越,一是设备的连接,二是内容/服务的共享。这些智能设备可以称为“智器”,无数“智器”相互连接,共同形成一个能力远超当前互联网的超级网络,支撑形成“智能世界”。

智器互联,“跨终端、跨场景”的智能世界,这是雷军关于未来世界的预测。这不是雷军一个人的判断,比尔·盖茨曾经说过:未来的世界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设备都能进行计算和通讯。

“全场景、跨终端”万物互联网时代,智能设备的数量会指数级增加。雷军对小米澎湃OS的希望是 “为未来百亿设备、百亿连接做好万物互联的公有底座”。

人类正面临第四次工业革命:蒸汽机时代所有设备都进化为“机器”,电气化时代所有设备都进化为“电器”,互联网时代所有设备都进化为“网器”,智能时代所有设备都进化为“智器”。

目前的8.2亿终端与未来的百亿终端之间看似存在巨大的鸿沟,这种跨越如何实现?小米判断的基本逻辑是“智能时代所有设备都进化为智器”。

智器与历史上原始工具、机器、电器、网器相比,本质的区别是植入了芯片和操作系统。网器与智器相比,网器实现了设备的连接,但没有实现内容/服务的共享,智器同时实现设备连接与服务/内容共享。

这不是雷军一个人的判断,早在2016年,软银创始人孙正义在ARM TechCon大会做主题演讲时就表示,物联网(让一切产品智能化、联网化)会引领下一轮技术爆炸,联网的物联网设备数量将会达到1万亿。

孙正义比喻说,正如在地球演变历史上寒武纪爆发形成了无数新物种一样,智能设备的种类与数量都将爆发,引领新一轮产业革命。不足的是,孙正义没有阐释“网器”与“智器”的关系与区别。

从操作系统的维度考察,苹果MAC终端数量约为1.3亿,微软Windows终端数量约为10亿,苹果iOS约为13亿,安卓系统约为50亿。未来的OS面向万亿设备,这是小米澎湃OS的想象空间。

在任何一个领域,变化数倍是量变,数十倍、百倍的变化,就将由量变产生质变……,小米自有终端从数亿到百亿,行业则由百亿到万亿,科技创新领域正在发生质变,智能产业正在迎来拐点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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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端智联:从“手机✖AIoT”到“人车家全生态”

“智器”时代终端大爆发,行业面临一个巨大的挑战:万亿设备互联,设备涉及的操作系统分支复杂、数量庞大,不同系统及协议造成了生态间的连接障碍。

过去13年,小米从100个用户,到全球11.75亿的累计用户,从没有硬件,到如今200多个品类的生态布局,对于生态间的连接障碍,小米体会深切。解决跨端连接问题,这是小米澎湃OS诞生的大背景。

OS是一座高山,小米澎湃OS是如何完成技术的积累的?这得从MIUI说起:MIUI不只是基于安卓原生系统交互层改进,而是深入系统底层的Linux内核,在系统框架、性能调度、内核能力做了大量的底层“魔改”。

2013年,小米推出了进程对齐唤醒机制,领先安卓半年,为保护用户隐私推出的运行时权限管理,领先了安卓近三年。2014年小米发布了IoT设备的连接协议,解决了IoT网络中设备系统的碎片化和连接隔阂问题。2017年,小米自研的Vela OS正式发布,为了弹性适应各类智能硬件产品,Vela OS做到了可伸缩、可裁切,支持从简单到复杂的各类设备,开始逐步统一IoT设备生态,目前装机量已超过2000万台。

2019年,小米开始并行研发纯自研通用系统Mina OS,并在部分产品上小规模量产验证,同时在实验室中也成功在手机上跑通,其中部分技术成果也已融入小米澎湃OS。2021年,小米开启了车机OS的研发。

2022年初,小米决定统一MIUI、Vela、Mina、车机OS四个系统的软件架构,小米的操作系统底层合并完成。又经过近两年打磨,超过5000人研发团队,小米澎湃OS才最终完成。

小米澎湃OS底层支持200余个处理器平台,20余种常见文件系统,覆盖数百种设备品类、数千SKU,可依据硬件灵活配置、灵活运行、弹性部署——兼容的设备RAM大小,小至64KB,大至24GB。

基于不同硬件仅配置必需资源的原则,配合底层IO技术栈的文件去重和压缩,小米澎湃OS天生轻巧:在手机端,小米澎湃OS的系统固件占用可低至8.75GB,远远低于竞品。

调度是系统的灵魂。小米澎湃OS的核心系统具有精细的调度能力,通过动态调节线程优先级、动态评估任务周期等技术手段,能对硬件和任务进行精准的指挥,带来极致的性能和功耗表现。

小米澎湃OS在核心系统之上自研跨端互联框架Xiaomi HyperConnect,实现了生态设备的实时组网。小米澎湃OS让所有连接设备成为一个整体,软件和服务可以应用户所需,在所有设备中选择当前最为合适的硬件。

使用平板、笔记本进行视频会议时,可以灵活切换至手机后置摄像头视角;自驾途中,甚至可以在手机端调用汽车摄像头;在外办公,平板可以调用手机通信模组上网……

小米澎湃OS搭载前瞻性的AI子系统Xiaomi HyperMind,让设备主动为人服务,它将小米生态200余个品类的8.2亿设备都变成感知世界的触角,将用户周边的设备调节到用户习惯的状态。

如用户每次打开智能门锁后都会将客厅的灯打开,Xiaomi HyperMind学习到这一习惯并获得用户许可后,即可在以后用户每次开门时,都将灯具自动开启。

小米澎湃OS不只是手机OS,而是人车家全生态。市场传言小米汽车将于明年正式推出,小米汽车怎么样?跨场景跨生态的软件底层让人们窥见了小米汽车通往“人车家全生态”战略的冰山一角。

小米澎湃OS替代MIUI不是一次简单的系统升级,而是一次跨越,是站在“科技树分叉,国产OS诞生的黄金时刻”时间点上,从“手机X AIoT”到“人车家全生态”的战略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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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树分叉:国产OS的“黄金时刻”

操作系统难,不止难在研发,更难在生态。在中国信息产业发展的历史上,很多公司都曾推出过操作系统,比如中科红旗的Linux操作系统、永中的Linux操作系统等。这些操作系统支持决大部分PC应用,比如文档、浏览器、多媒体播放、文件传输等。移动互联网时代,巅峰时期的阿里巴巴也曾推出过YunOS。这些操作系统无不梦幻开局惨淡收场,原因很多,最重要的原因是应用不支持。

应用不支持的原因很简单,账算不过来。2012年,三星推出了自己的操作系统Tizen,邀请某家中国头部移动应用厂商入住,如果答应入住三星补助10万美元。这家公司老板算了一下,入驻研发、服务成本每年至少超过20万美元,没有收入第一年亏10万美元,随后每年至少亏20万美元。这位老板果断放弃。正是因为没有应用入住,Tizen最终悄无声息的收场。

对于Tizen平台的能力,三星当年信心十足。操作系统是个生态,平台、生态都有个特点,一步先,步步先。苹果与2007年6月发布第一版iOS操作系统,当时的名称为“iPhone Runs OS X”。Android操作系统最初发布于2008年9月,由Google公司和开放手机联盟领导及开发。从时间上看,Tizen足足晚了五年,落后iOS、Android好几个身位,后发先至违反了操作系统的生长规律。

除了时间上的领先,苹果、Google还有自己的应用生态:苹果的生态基于PC、iPod音乐播放器,Google的生态基于PC搜索。PC搜索曾是PC时代覆盖用户最广的应用。

历史是最好的镜子,从切入时间点、生态的角度考察,华为鸿蒙OS、小米澎湃OS都站在了国产OS的“黄金时刻”:不仅时间上领先,经历十余年的发展,两家公司都积累了繁荣强盛的应用生态。

目前在全球只有小米、华为、百度等为数不多的厂商推出了汽车OS。Google、苹果的汽车还没有发布。至于推出“全生态操作系统”的平台,只有华为与小米。从时间上看,两家公司是领先的。

基于小米手机、电视、平板、PC等终端产品,小米形成了庞大的应用生态,截止2021年底,小米应用商店平台包括数十万应用,月分发量超过100亿。

早在金山时期雷军就有国产OS的梦想,2009年创立小米科技时,也曾设想过自研OS的路径,只是他清醒的意识到没有生态自研OS面临的巨大风险。中科红旗、永中等公司的经验也证明了这一点。

八年之后,Xiaomi Vela于2017年启动时,小米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米,它已经有了一个庞大的应用生态,数十万应用合作伙伴及同等规模的开发者合作伙伴。Vela低调运行,雷军还在等一个关键时机。

小米在应用生态方面的积累不是从创立后开始的,也不是从应用商店开始的,从金山时代就开始了,诞生于1988年的WPS是第一款应用,迄今已有35年。迄今小米旗下包括WPS、金山云、杀毒等多款应用。

雷军等待的时机是“科技树分叉”的时刻,科技发展过程中,不同技术路径或领域之间的交叉和融合,产生新的技术分支和研究方向,这种现象在科技领域中非常常见,也是推动科技发展的重要驱动力之一。

无论PC时代还是移动互联网时代,操作系统支撑的都是某一类型的硬件终端,MAC系统、微软Windows支撑PC,iOS、安卓支撑手机、平板,在自动驾驶领域,汽车OS也仅支撑汽车。

“智器”时代出现了一种新的可能,这种新的可能就是“科技树分叉”:一款OS必须支撑无数种不同类型的终端。小米澎湃OS的定位与此契合,人车家全生态,全场景、跨终端,可以在任何设备上运行。

在硬件生态方面,小米生态链已经投资了数百家公司,小米商城的货架上包含了数十个品类上千个SKU。链接外部商家的米家有品更加丰富,最新数据显示,米家有品平台SKU超过2万个。

华为推出鸿蒙系统的背景也与小米类似,即基于移动互联网时代的软硬件生态,两者路径一致。这是雷军等待的关键时刻。站在了“科技树分叉”的时刻,国产OS的“黄金时刻”,是华为鸿蒙、小米澎湃OS的共同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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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到渠成:“全生态”时代的新模式

全场景、跨终端的“全生态”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显现端倪,那就是软件、硬件、服务“铁人三项”产品模式的形成,万物互联时代,“铁人三项”会成为更加普适的产品模式影响行业发展。

2009年雷军创立小米的时候,就是要打造一家软件、硬件、互联网都精通的公司,练成科技创业界的“铁人三项”,这为小米打造了强大的软件应用生态;后来铁人三项又更新为2.0版本,即“硬件、互联网、新零售”,再加上生态链投资的模式,小米打造了丰富的硬件生态体系。如何实现“全生态”时代的“全场景、跨终端”,小米需要一个支撑点,即操作系统。小米澎湃OS的推出,全场景、跨终端的“全生态”闭环完成。

雷军说:经过几年的探索、成长,新十年的小米,现在走到了关键的“跨越时刻”。这个“跨越时刻”可以理解为小米基于“全生态”的技术/产品创新。

“全生态”未来会成为小米产品技术创新的绝佳环境,基于“全生态”创新的环境可以推出智能时代最好的产品与服务,与一般的产品公司相比,“全生态”公司创新的优势是碾压式的。

历史上很多好的创新都是基于全生态形成的,比如亚马逊、阿里巴巴云计算的成功,IBM曾经在软件与服务的成功,苹果在PC、智能手机领域的成功。IBM在云计算时代的失败,正因为失去了全生态环境。

2012年,如日中天的阿里巴巴推出了YunOS,由阿里云创始人王坚亲自负责。阿里YunOS融合了阿里巴巴集团在大数据、云服务以及智能设备操作系统等多领域的技术成果,并且可搭载于智能手机、智能机顶盒、互联网电视、智能家居、智能车载设备、智能穿戴等多种智能终端……。阿里YunOS就是一款“全生态”OS,其失败大致有三方面的原因:时间点不对,万物互联时代还未到来,阿里没有软件生态。

为了打造硬件生态,阿里巴巴先后收购了天语手机,投资了魅族手机,可惜在后来的战略执行中没有给予足够重视。小米不同,在建设手机生态的道路上咬牙坚持。阿里如果选择坚持会如何?历史没法假设。

生态的模式有两种,一种是苹果的闭环创新模式,一种是微软或者安卓的开放创新模式。PC时代,开放创新主导;移动互联网时代,开放与封闭并行,开放的安卓胜在规模,闭环的iOS胜在创新。

目前来看,小米澎湃OS选择了闭环创新的模式。开放创新的平台容易良莠不齐,小米手机早期,安卓平台很多应用体验很差。优胜劣汰,为用户提供最安全体验最好的应用是MIUI收到用户喜欢的原因。

雷军接受新爱播访谈时曾这样描述MIUI:就像一家小饭馆,打扫得干干净净,精心选择食材,用最好的服务态度服务客人,把客人当家人、当朋友。心诚则灵,小院子的家人、朋友就会越来越多。

“小饭馆”MIUI是阶段性的选择,基于MIUI与小米手机,前后14年时间,内部的小米硬件与软件两大生态形成了,万物互联的外部环境也形成了,“人车家全生态”的小米澎湃OS推出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对于创立14年的小米来说,MIUI是新生,小米澎湃OS是重生,小米澎湃OS逐步替代MIUI,犹如凤凰涅槃,又如化蛹为蝶。

除了万物互联的这一外部环境外,另一个外部环境就是全球经济发展格局的衍变,中美在技术领域的竞争进入芯片、OS、商业航天等核心领域,中国厂商需要在这些领域完成全球领先。

美国创新、中国生产,中美的关系曾经无比互补融洽。2008年中国超越日本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美国重新审视全球布局,中美互补被中美竞争替代,创新引领成为中国企业家们的集体选择。

市场规模、产业集群、人才储备、政府支持、创新生态、企业家精神,这些是中国的优势,是一个更大的生态,是生态的生态,小米“人车家全生态操作系统”是这个大生态中的一个小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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