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创3决赛现场,经历一次「常规」成团

我在创3决赛现场,经历一次「常规」成团
2020年07月05日 00:01 三声文娱情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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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节目是造星的全部,而现在的节目只是项目的开始。

作者 | 王亦璇

《创造营2020》的决赛场馆被安排在了远离深圳市区的华侨城,与坪山村镇的安静环境相差甚远,在正式竞演开始前的四五个小时,大批粉丝就已来到现场等候排队入场,或在后援会的组织下喊着统一的口号,为自己的first pick录制应援视频。

粉丝们的热情高涨,连日高温的天气并没有让他们面露疲态。在决赛场地附近的道路两边,巨型出道应援条旗和选手个人海报被高高挂起,与之相伴的还有后援会布置在场馆外的大量花墙。

这是我首次置身于“内娱”追星现场,决赛现场布满闪亮的紫色光影,粉色的三角舞台熠熠辉映。进入现场的粉丝们戴着相同的应援手环,手幅以《创造营2020》的浅粉色打底,印着白色的“敢!我有万丈光芒。” 她们还拿着节目组统一发放的应援灯牌,在不断变换的灯色下拍照留念。

虽然从现场来看,这并不是一次特别的最终决选,它有着101系选秀的共同特点。但在我的感受中,《创造营2020》的粉丝不同于活跃于各大选秀综艺中的“秀粉”。而以合作舞台登场的孟美岐和R1SE队长周震南,也在无形中将创造营的系列感延续出来。对《创造营2020》来说,节目不是造星,只是开始。

01 | “爱豆象限”扩张

当嘉宾李云迪念出第7名成团选手张艺凡的名字时,决赛现场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张艺凡又哭了,有粉丝试图向更接近舞台的区域“跨界”,为其他选手感到惋惜的声音也此起彼伏。

也许是与出道位从11缩减至7相关,女孩儿们在宣布名次的阶段看起来更加紧张焦虑:《创造营2020》的赛程依旧很快,2个月的时间完成了整场选秀。而在这之间,battle、对决,也显得更为激烈。

在7名出道选手之中,只有刘些宁身上还保留着非常强烈的女团工厂的影子。粉丝的pick标准逐渐不再单纯地向传统唱跳标准看齐,偶像本身也愈发追求多元化的个人表现。

这不是观众的口味变化了——人们依然会被业务能力上乘的选手所吸引。但当互联网选秀步入第三个年头之时,优质偶像不等同于练习生也成为了全新的认知。

《创造营2020》也要承认这一点,即使腾讯要打造“最强女团”,并在赛程初试阶段就通过紧张激烈的“团战”和“个人战”来强调节目对实力的要求。但站上舞台的女孩们来路各异,她们有新生演员,有芭蕾舞者,还有曾在歌唱类节目中大放异彩的优胜选手。

希林娜依·高出身《中国新歌声》,获得那英组亚军的她更贴合一个传统solo歌手的形象。嘉行欣悦艺人王艺瑾毕业于北京舞蹈学院,是初涉影视圈的演员小花。在此前的公开报道中,她表示对于参加《创造营2020》的想法只有一个:想红。

创系列的影响力或许早已跳脱出偶像的边界,向更广阔的大众圈层渗透。“能否成为偶像”更像是一道基于“produce”传统之上的伪命题——来这儿的人或许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在一年一度的头部选秀综艺节目中积攒人气,让更多观众认识自己。

这背后,是平台与经济公司数轮“磨合”的结果。2018年,《创造101》团队在前期沟通联系了400多家偶像制造公司和艺人经纪公司,本着对偶像的基本认知,练习生的标签逐渐固化。但问题也在新偶像元年出现,练习生的培养周期无法企及节目的更迭换代速度,基于唱跳的偶像培养与后端的运营模式也产生了矛盾。

中国偶像的后端出口仍以综艺、影视剧为主,表演舞台的缺失与练习生培训体系无法互相匹配,而这一现状或许也在一定程度上引导了《创造营2020》对选手构成的青睐——“练习生”的标签被逐渐摘去,经纪公司的供应商角色凸显,也有越来越多的传统影视公司或艺人经纪公司将选手输送到节目中,满足平台和市场的内容需求。

SNH48的加入就是最好的例证。得益于48系的内部竞选规则以及独特的剧场公演模式,SNH48及其几个小分队在偶像圈内都保持着一定的人气,定位国际化小分队的子团体7SENSES,还曾赴韩国参加电视台打歌节目。但从2019年内部总选持续走低的人气到今年受疫情影响线下公演搁置停摆,SNH48终于派团员参加选秀节目。

赵粤在《创造营2020》从首期节目失意到最终跃至第二名高位出道,以及SNH48参加腾讯团体竞演类节目《炙热的我们》,也都更加说明了经纪公司寻求新出路的决心,而成为偶像的艺人们也将以更加多元的模样出现在大众面前。

而在首期节目中以实力入选“最强声乐担当”的3位选手希林娜依·高、郑乃馨和陈卓璇,也一路走到最后,成为硬糖少女303的最终人选。

02 | 垂直“入坑”的粉丝

来现场之前,我一直在好奇选手们的粉丝构成,甚至一度想通过扒微博数据得出结论三两。但希林娜依·高的C位出道重塑了对选秀节目与秀粉之间的关系认识,多元的成团选手构成印证了节目的slogan:敢!我有万丈光芒,而粉丝的大众性也与偶像相伴,将节目的热度持续向上推。

很多人说这一届创“糊”,但从节目播放量来看,与前两届并无太大差异,均保持在3亿以上的水平。在粉圈内没掀起水花的《创造营2020》,谁在看?

节目初期,粉丝们就快速集结起来了。依托于微博成立的各大粉丝站,无论是在社交媒体上的排行活动中打投,还是在为选手投票的买酸奶中“撑腰”,都在尽全力争取高位。微博上,各位选手们的超话阅读量早已过十亿,而在推特脸书等海外社交媒体上,成立于5月的粉丝站也拥有少则上千多则上万的关注者。

粉丝们的构成更加独立,或者说,因为《创造营2020》而聚集起来的各家粉丝们,与在SNH48已积累了7年的赵粤的粉丝有些许不同。

相比于迅速集资将赵粤送上第一名高位的“河粉”,“散粉”们的进击体现在稳步前进之中,粉丝站微博的转评赞也多数停留在百位数。微博上的粉丝站多以针对节目的“数据站”、“反黑组”为主,而在粉圈中占有一席之地的“站姐”也仍然相对较少。

但是,对于节目来说,无论是选手的多样性,还是粉丝的独特性,也许都更符合打造并运营“最强女团”的初衷。

我在现场所处的区域周围有大量粉丝,其中不乏年龄尚小刚开始关注选秀的粉丝们入座。同时,因为紧挨选手候场区,大家几乎都离开了自己的座位,隔着栏杆喊叫自己喜欢的选手的姓名。在上场前,“加油,希林”、“张艺凡,别紧张”的呼喊声不绝于耳,粉丝们还将手机摄像头的焦距拉到最大,希望拍下哪怕一两张珍贵的一手“路透”照片。

阿诺对于“偶像”的概念不强,这也是她第一次因为追女团而入场。她上一次“投入”选秀节目,还是三年前的《明日之子》,也是从那时开始,她成为了毛不易的粉丝。本着追毛不易的心思而来,阿诺却在创的舞台上pick了能唱又“强”的陈卓璇。她说自己费了除了拿着官方统一发放的应援物,还把自己和朋友一起制作的印有“陈卓璇”字样的贴纸贴在了口罩外层。

《创造营2020》要选出的“最强女团”,独立于传统偶像语境,而“不来自于某个偶像团”的粉丝们也反向给予了偶像更多机会。硬糖少女303的成员们有机会被放到更广阔的市场中去,适应内容需求的多元变化。

03 | “最强女团”毕业礼之后

在最终决选的全部竞演结束之后,师兄团R1SE携新曲《曜》,在炙热的火球特效中“炸裂”了舞台。颇具传承意味,101位学员也像《创造营2019》中一样,撕掉身上的名牌,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创“为我们的万丈光芒奋力激昂”。

《创》系列一以贯之的节目定位,是将其立足于作为打造一个偶像项目的开端。由前两季节目选出的团体火箭少女101和R1SE,在团体综艺圈了一大批“性格粉”,在音乐竞演节目中不断突破自我,贡献了许多“出圈”的舞台。

从《撞》到《犟》再到《立风》,火箭少女101用三张迷你专辑讲述了女团从初见到成长的故事,累计销量突破5000万。而R1SE用炸裂三部曲和万人巡演,在《创造营2019》成团之夜之后的一整年中,人气不断攀向最高点。

《创造营2020》也在沿着这条路摸索。节目不止要做一部好看的选秀节目,还要让它成为硬糖少女303的起点。在赛程前半部分激烈的实力比拼之外,《创造营2020》的衍生部分也在推进着剧情整体的起落。《吐槽大会》、《拜托了冰箱》与《创造营2020》联动,兰蔻、PUMA和华为荣耀的先行代言,也正是证明了“偶像”可延伸出的多样可能,以及与粉丝经济更接近的一步。

《创造营2020》对于“最强女团”的打造,建立在腾讯对“团”这一概念的全新理解之上——她们不再诞生于单一的练习生模式之下,但实力却依然“能打”;她们不一定自带流量,但却拥有能够快速聚集粉丝的魅力。同时,依托于腾讯在各个综艺赛道的全面布局,从《创造营2020》顺利毕业的硬糖少女303们,也能适应市场需求的多元变化,在唱跳之外,发掘自己的更多可能。曾经的节目是造星的全部,而现在的节目只是项目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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