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桥 |文
谁是真热爱乡村的互联网公司？
这无疑是一个宏大叙事，但或许可以从一些微观乡村故事进入这幅图景。
互联网实践者们的乡村改造
2014年秋天，浙江桐庐合村乡7000多亩的板栗熟了。与往常一样，这一年合村乡的板栗基地产量超过100万斤。产量喜人的背后，是板栗种植户们陷入的年复一年式的愁苦——板栗大批上市，收购价一压再压，今年该把板栗卖给谁？
担心很快消失了。10月15日的杭州桐庐第二届电子商务发展大会上，阿里巴巴和当地政府正式签署“农村发展战略落地桐庐试点项目”。阿里巴巴的“农村淘宝”有了第一个试点。
这可以视为一个原点。2014年前后，中国的互联网公司们掀起了一股对农业的改造热潮。
阿里巴巴力推农村淘宝，致力网货下行和农产品上行。而一些创业公司如美菜网等b2b平台、一亩田等农产品撮合平台、本来生活等生鲜电商纷纷崛起。从业者们达成了共识——打通农业的流通环节让产地直接对接用户，能极大提高农业效率，并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
但2016年后，一众互联网+农业的项目纷纷沉寂下来。其原因在于，实践之后，从业者们发现，互联网能改造的大多是离用户最近的分销环节，而真要深入到生产端，打通流通链，需要巨额投入以及漫长的时间等待。
改造乡村，改造农业，改造农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阿里坚持了下来。从2014年的“千县万村”计划开始，到年货节的举办，再到阿里巴巴数字农业事业部成立，在数字化生产、物流、营销、金融等方面全面发力。
农村淘宝是整个阿里经济体助农的开路者，也是协同者。农村淘宝的伙伴不仅包括天猫、淘宝、聚划算等电商助农，还包括阿里云的技术助农，菜鸟的物流助农，盒马等的新零售助农，蚂蚁的金融助农，阿里巴巴公益基金会的公益助农，以及淘宝大学等的培训助农。
一条改变乡村的路径开始显现，越来越多的互联网公司也随之进入。
京东推出“京心助农”计划，通过消费互联网的聚集效应，倒逼上游供应链改革以及农产品的规模化生产，重塑农产品供应链模式，实现小农户低成本对接大市场。京东生鲜潜心打造生鲜供应链能力，帮助农户突破本地优质生鲜产品的地域限制。
从下沉市场起家的拼多多自然也深知乡村的重要性。自拼好货时期开始，拼多多就以生鲜农产品迅速壮大，随后在经过“多多农园”的助农项目实践后，2020年，农产品正式成为拼多多强调的新战略投资方向。在第二季度的财报后的电话会议中，拼多多新任CEO陈磊表示，“拼多多会投资农业产业链各个环节的技术和业务，加速农业产品的网上零售渗透率。”
中国的互联网公司们正在改变中国的乡村。但现在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比较之下我们认为，最热爱中国乡村的互联网公司或许还是阿里。
不仅是阿里“下乡”的时间早，最直观更是在规模上。农业农村部信息中心的报告显示，2018年天猫、淘宝占全国县域农产品市场份额约75%，是中国农产品上行主渠道。而2020年9月17日，来自阿里巴巴的数据显示，截至今年8月底，过去三年阿里巴巴平台农产品交易额超5400亿元。这一数据远超同行，阿里巴巴已经成为全国农产品销售上行最大平台，和农产品品牌打造第一平台。
但更重要的是阿里的深度。阿里以一种对乡村的深入思考，用全渠道、全营销的投入，把改造中国的乡村做成了一个全部资源协同的系统工程。阿里的平台数字经济能力已经成为了中国数字农业发展的新基建。
丰收节，农民们在网上笑
把目光收回到当下，让我们再从一个节日切入。
从2018年起举办的 “中国农民丰收节”，是调动企业助力农民增收、农民交流的大事情。早在2018年6月，农业农村部部长韩长赋表示，新型经营主体、龙头企业等是“中国农民丰收节”的重要参与者，欢迎并鼓励他们通过参与中国农民丰收节，与农民形成更广泛的联系。
阿里、京东、拼多多、中国银联、中国电信等互联网企业、金融企业纷纷加入丰收节活动。
而阿里巴巴作为“中国农民丰收节”的重要合作伙伴，一手打造的丰收购物节，无疑是观察互联网公司对农民、农村和农业改造的一个绝佳样本。
2018年首届丰收购物节，阿里巴巴平台有2.8亿笔农产品成交，7万场淘宝直播。
2019年第二届丰收购物节，阿里巴巴助力8亿件农货上行，举办37万场丰收节直播。联动全国1000个核心农产品产区，832个贫困县。
今年的丰收购物节，覆盖3万+商家，其中包括超过750个尚未摘帽或者刚摘帽的国家级贫困县，计划为中国打造100个10亿级农业品牌，全面提升中国农产品品牌价值。
北到呼伦贝尔的羊肉，南到福建东山的鲍鱼，东到浙江舟山的螃蟹，西到甘肃民勤的蜜瓜……从农田到餐桌，丰收节期间将有100万场为家乡带货的淘宝直播上演，覆盖超过1000个农业县域。
丰收节期间，“县县上淘宝，乡乡有村播”，通过淘宝直播，8亿消费者将直接感受全国农民丰收的快乐。
天猫食品生鲜总经理、阿里巴巴春雷计划农业负责人朱霞表示，“今年是第3个国家丰收节，作为中国最大的农产品销售平台和品牌打造平台，在这个金秋我们启动阿里丰收购物节，就是要用阿里平台的力量，助力全国农民丰收。”
实际上，阿里平台兴农助农的力量已经在过去数年中得到了印证。
《2020农产品电商报告》显示，过去的一年中，阿里平台农产品交易额突破2000亿元，是中国农产品销售上行的最大平台。在农产品电商销售额中，浙江、广东、江苏三省占据前三位；而山西、山东、河北三省增速最快，增幅超过40%。
而今年疫情期间，阿里电商平台更是帮广大农村的商品找到了通路。大数据显示：阿里巴巴对中国农产品的销售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农产品滞销难题。4月疫情得到控制后，淘宝上农货销售持续爆发，有199个地域品牌农产品同比增长超过200%，中国农产品品牌打造迎来收获期。
阿里给中国乡村带来了什么改变？
作为最早进入农村市场的电商巨头，从财务报表上来看，阿里每年在此的投入和产出并不合算。
2019年美国《财富》杂志曾评价阿里在农村的投资方式“相当直接”，阿里的投资改善了农村商业基础设施，让更多竞争对手“得利”，反过来跟阿里在下沉市场正面竞争，切分市场蛋糕。
但阿里并不以为意。在阿里内部有一个共识，评价一切作为的价值，要看中国农村在五到十年内因此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这也是阿里一贯的长期主义使然。
那么阿里带来了什么变化？
首先是人的改变。手机正在成为农民们的新农具，淘宝直播成为新农活。
今年丰收节期间，淘宝直播开启了史上最大规模的新农人主播大赛，覆盖陕西、云南、湖北、广东、山东、浙江等全国多个省份。在这些农人主播中，有在农村土生土长的菜农、果农，也有返乡创业的大学生、白领。他们在直播间里各显神通，不少已经是十里八方农产品直播的带头人。
可以说，这些新农人主播是阿里成为“中国农产品上行和品牌打造第一平台”的最有效、最独特、最生动也最互动的手段。因为农人主播最懂农产品，直播场景又是在原产地。通过农人主播的手机镜头，可以为消费者生动立体的展示农产品的生长环境。
最新发布的阿里巴巴2020脱贫半年报显示，截至目前832个国家级贫困县在阿里巴巴平台网络销售额已超过2000亿。淘宝直播上已有10万多农民主播。近三个月，农民主播数量增长近50%。
为了培养更多当地的农人主播，淘宝直播还在全国开设农人主播基地和学院。4月23日，浙江省衢州市柯城区，全国首个阿里巴巴农人主播学院正式“开学”。50名农民主播手持录取通知书，学直播当“网红”。4月以来，衢州当地已有超过1000名新农人主播接受了专业培训，其中年龄最大的“学员”已有67岁。农人主播基地和学院的数量更是在8月份这短短一个月内就增长了10倍，堪称中国农村最大的“人才市场”。
在流通端，除了电商和直播带来的缩减交易中间环节之外，互联网更大的价值在于加速农产品品牌的形成。
淘宝正在通过“千城万店庆丰收”活动，联合3万个商家，通过42场主题活动和100万场农产品直播，为中国打造100个10亿级农业品牌，全面提升中国农产品品牌价值。
阿里平台从一开始，就坚持不在农产品领域打价格战，而是通过地域品牌打造的方式，为中国农产品增值。来自阿里的数据显示，消费者愿意为知名农产品地域品牌价值买单，比如“五常大米”“盱眙龙虾”“寿光蔬菜”“阳澄湖大闸蟹”等。通过这次丰收购物节，阿里就是要在全国范围内，再打造100个“五常大米”、“阳澄湖大闸蟹”式的农产品地标品牌。
品牌价值的提升远比单纯卖货重要，对于众多有着丰富农产品却仍身处贫困的乡村而言尤其如此。阿里的这次丰收购物节，有超过750个尚未摘帽或者刚摘帽的国家级贫困县参与。目前在淘宝天猫平台，有超过120万个商家来自这些地区，创造超过336万个就业机会。
更意义深远的是阿里在农业生产端的改造。
去年10月10日，阿里巴巴数字农业事业部成立，在数字化生产、物流、营销、金融等方面全面发力，根据订单为盒马种植农产品“盒马村”、淘宝直播成为了数字农业的新业态。近期，在数字农业上，阿里巴巴又连出大动作，宣布搭建全国农产品数字化流通网络，“产地仓+销地仓”模式构成了这个系统的骨架；阿里还和农业农村部战略合作，共推数字农业；和山东淄博战略合作，建立盒马市，全国五大产地仓落地淄博。
阿里的平台数字经济能力已经成为了中国数字农业发展的新基建。
这一数字农业新基建的搭建是立体化的。2019年，阿里巴巴“亩产一千美金计划”全面升级，在经济体层面设立阿里农业办公室，统筹由淘宝、天猫、支付宝、盒马、菜鸟等20多个业务构成的数字助农网络，从技术、金融、物流、销售等全方面打造数字农业的新基础设施。而阿里云农业大脑则帮助近2.6万农户和企业实现科学种养，AI技术覆盖农田、果园和牧场超过10万亩。
阿里所有的动作，糅合成了一个温暖的有机体——一切来源于阿里的造血式助农，除了前面提到的新基建、助力品牌打造、淘宝直播之外，它们还包括累计服务了1558万涉农用户、累计放款金额约1.5万亿元的金融扶贫；覆盖1800个特色原产地、80万款（SKU）农产品的“春雷计划”；一年内开通1000条以上农产品上行“高速公路”、支持100位快递小哥成为村播“助农大使”的菜鸟“百灵鸟”物流计划。
阿里，正在和中国的众多互联网公司们一道，向将中国从农业大国转变成数字农业大国的目标前行。
乡村，是中国的根基。读懂了中国乡村，才能完整地读懂整个中国。
1929年，晏阳初为了更好地开展平民教育与乡村改造工作，举家迁入定县居住，与乡民一起生活八年，感召了数百位知识精英同赴定县，襄助那里的教育与乡建事业。1936年，费孝通用两个月的乡村调查写出著名的《江村经济》，记录下了上世纪30年代中国乡村的历史图景。
从上世纪初开始，中国的知识分子从未停止过对乡村建设的调查、构想与实践。
新的时代，阿里等互联网公司们用科技接棒，虽然改造乡村的方式与路径不同，但情怀一致。乡村因互联网而改变，正是因为有了为众人抱薪者。在互联网的连通下，城市和乡村的命运融合在一起，正如费孝通先生所言，“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